醉迷紅樓

屋外風吹涼

歷史軍事

  壹醉入紅樓,庶子可成龍。   十二金陵夢,扶搖霸業中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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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壹千壹百零壹章 大紅!

醉迷紅樓 by 屋外風吹涼

2018-8-1 20:18

  “喲,這不是蘇總管嗎?
  怎麽跑我這兒來了?”
  寧國府寧安堂中,壹大早,賈環從西邊請安回來,正與董明月、小吉祥和香菱用早飯,就見蘇培盛滿臉喜色的登門。
  因為他是內侍,所以不需避開內眷。
  見賈環似笑非笑的隨意說道,蘇培盛笑的壹臉褶子跟菊花綻開似得,道:“哎喲餵!寧侯,您還是叫老奴壹聲老蘇吧,老奴聽著親切。
  老奴高攀壹句,就憑這些年咱們的交情,這聲蘇總管,忒生分!”
  賈環嘿了聲,見小吉祥和香菱手拉手的要告退,就點了點頭。
  董明月也跟著壹起離去了,知道蘇培盛無事不登三寶殿。
  不過,她心裏有些不待見。
  因為與天家打交道,賈環總是吃虧……
  蘇培盛壹輩子服侍人,焉有看不出董明月臉色的道理。
  董明月還沒走出後門,他便忙道:“寧侯,這次老奴來,可不是來麻煩寧侯的。
  是好事!”
  賈環啞然失笑道:“妳也知道,妳素日來尋我都沒好事?”
  又看了董明月壹眼。
  董明月皺了皺鼻子,輕哼了聲後,大步離去。
  蘇培盛見之幹咳了聲,嘿嘿笑道:“寧侯,聽說您妾室之兄,因命案被關起來了?”
  賈環眉尖壹挑,覷眼看著蘇培盛道:“是啊,這不等著朝廷大赦天下嗎?”
  蘇培盛正色道:“寧侯不知,經昨日之事,陛下哪裏還會大赦天下?”
  賈環聞言,冷笑壹聲,卻不接話。
  蘇培盛見之面色壹滯,幹笑了下,又道:“不過嘛……寧侯您自然不壹樣。
  尤其是陛下得知,寧侯小妾的兄長實屬誤殺,所殺之人,死的也不冤。
  所以特意命老奴告之寧侯,隨時都可接人出獄。
  寧侯啊,陛下日理萬機,卻不忘惦念寧侯之事,可見聖眷之隆!”
  賈環淡淡壹笑,道:“對,我是要感謝他的大恩大德。”
  “咳咳……”
  蘇培盛哭笑不得,道:“談不上,談不上……不是,老奴的意思是,都是應該的。”
  這話怎麽說怎麽別扭,蘇培盛心裏感嘆這可真真是個小祖宗。
  又道:“對了寧侯,陛下還得知,寧侯將都中和江南的大部分生意都停了,好奇這是為什麽?
  好端端的生意,不該啊!
  忠怡親王也說,別家要是富可敵國,那並不是好事。
  可像寧侯這般心懷天下蒼生的勛貴,就算富可敵國,那也是國朝幸事。
  只要寧侯您不偷不搶,不坑蒙拐騙,正經的生意,還是該怎樣做就怎樣做的好!
  好端端的生意,怎麽就停了?”語氣惋惜。
  “行了蘇總管。”
  賈環淡淡的道:“妳說的我都知道了,不過賈家收縮生意,不是怕哪個。
  只是不想做了,累了。
  賈家上下加起來也就那幾個人,有口飯吃就足夠了。
  再做下去,不知什麽時候黑冰臺的番子又圍上來了。
  本侯雖行的正坐的直,心中不懼,卻也嫌麻煩。
  從今而後,本侯就做個閑散侯爺罷。”
  “寧侯,您……”
  蘇培盛聞言面色壹變,忙想解釋。
  “大哥,送客。”
  賈環卻沒有再聽他說下去的意思,端起茶盅,對門前候著的韓大淡淡說了句。
  韓大入內,恭敬的請蘇培盛離去。
  蘇培盛滿臉糾結,想勸說什麽,可見賈環壹副油鹽不進的模樣,只能惋惜壹嘆,離開回宮去了……
  ……
  大明宮,上書房。
  隆正帝面無表情的聽完蘇培盛的回報後,不置可否,蘇培盛小心退下。
  隆正帝看著下方的張廷玉,厲聲道:“國朝優容養士百年,厚待百官,卻養出了壹群無君無父,目無國法的畜生!
  穆聞道身為太學祭酒,家裏卻開著錢莊放著印子錢,設局做套,坑害百姓。
  此等人也配做祭酒,朕也就不奇怪,他能教出怎樣的太學學生來。
  長安縣令郭聰,身為百姓父母,卻勾結穆聞道,對其殘害百姓之事,視而不見,甚至為虎作倀!
  這種畜生,又是怎麽身居縣令之職的?
  張廷玉,查,妳要嚴查!
  此次京察,由妳主持,壹定要從嚴。
  不管他們是誰,有什麽清名,又有什麽後臺。
  但凡有劣跡者,壹律拿下!
  往年來,都是三年壹京察,甚至五年壹京察,還都是做做樣子。
  從今而後,至少五年內,年年京察。
  朕絕不想再看到,有太學祭酒以黑手段,坑蒙斂財之事發生。
  真真是千古奇聞!”
  張廷玉遵旨應聲,見隆正帝沒有其他事,就退出紫宸書房,回內閣理事。
  昨日之事,他雖受到了極大的牽連,在上書房殿外跪了半夜。
  可他畢竟簡在帝心,為隆正帝第壹心腹愛臣。
  再加上有朱正傑那個蠢貨的魯莽行事,和蘇培盛的眼藥,讓他平安度過了壹劫。
  非但如此,或許為了對他夫人的補償,隆正帝居然答應了,不追究顧千秋家人的罪行。
  這讓張廷玉感動的當場痛哭,大謝君恩浩蕩。
  他是真心的。
  他萬萬沒有想到,隆正帝非但免了他的罪過,還會看在他的面子上,免了顧千秋家人的死罪。
  君以國士待臣,臣必以死相報!
  不過,顧千秋的家人可以赦免,其他人就不行了。
  首先開刀祭旗的,就是這個太學祭酒穆聞道和長安縣令郭聰。
  他們二人,都是士林中的清流名臣。
  這壹次,卻是要遺臭萬年了。
  這還不算最狠的,最狠的,是連續五年的京察。
  這足以讓朝廷,將國朝五品以上的百官,全部換掉兩茬。
  徹底雪洗昨日之恨!
  而主持京察的張廷玉,差不多也自絕於士林了。
  但這對張廷玉來說,雖有剜心之痛,卻又不得不為之。
  因為經昨日之事後,讓他徹底認清了壹個道理。
  他與清流,大道不同!
  ……
  待張廷玉退下後,隆正帝才陰沈著臉,看了蘇培盛壹眼,寒聲道:“不知好歹的混賬,朕還求著他去賺銀子嗎?”
  說罷,壹把將手中的朱筆丟在禦案上,滿臉怒氣。
  蘇培盛心裏想幫賈環說兩句好話,可隆正帝正在氣頭上,他也不敢多嘴。
  倒是壹旁壹直處理朝務的贏祥,捏了捏眉心,笑道:“皇上,賈環不過在使孩子性兒,您就別和他壹般見識了,他許是真的怕了。”
  “不做虧心事,不怕夜半敲門聲。
  他若沒做虧心事,他怕什麽?
  可見,他到底還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。
  他還是孩子?
  他寧侯了得的很,在軍中壹呼百應,軍機閣都圍著他轉,哪裏還是孩子?”
  隆正帝冷聲道,口中滿是誅心之言。
  顯然,賈環不留情面的拒絕,讓他極為惱火。
  更讓他惱怒的,是他想起昨日賈環讓蘇培盛轉告他的,自此日起,賈環要和他劃清界限。
  只有君臣大義,再無恩怨。
  這個混賬!
  贏祥自然知道隆正帝的心思,他笑道:“皇上,昨日賈環那番話,不是孩子話,又是什麽?
  他若真心那般想,昨日他根本不會出頭。
  今日,也只會做個假模假式、中規中矩的磕頭蟲。
  那樣,才是真正再不相幹的做法。
  而現在,他滿口牢騷,不正說明他還在和皇上使性兒?
  不過,這般做法,也就他敢,的確放肆了些。
  皇上若想嚴懲他,也是應當的。”
  這番話,讓隆正帝的臉色好看了些。
  他倒不怕使性,而是怕君臣義絕。
  經過昨日之事,他本就遍體生寒,滿朝文武,宗室勛貴,竟無人願為他這個君父分憂解難,任憑他被壹群逆賊百般羞辱。
  唯有賈環的仗義出頭,才讓他不至於寒徹骨髓。
  可若賈環真的今日就此和他劃清界限,隆正帝真要懷疑自己的人生,是不是太失敗了……
  聽贏祥這般說,隆正帝沒好氣的白了他壹眼,道:“十三弟也開始與朕打起心機了?”
  贏祥聞言哈哈笑道:“不敢不敢,臣弟就是這般壹說,並非在激皇上。就算臣弟不說,難道皇上還真舍得對賈環如何?”
  隆正帝冷哼壹聲,道:“有何不舍?這個混賬東西,不是要與朕劃清界限嗎?劃就好了!
  蘇培盛!”
  “奴婢在。”
  蘇培盛忙應道。
  隆正帝道:“賢德妃為朕誕下龍兒的日子就要到了,傳旨榮國府,請榮國太夫人,並貴妃生母,入宮為貴妃護佑。
  另,傳旨賈政,讓其帶族中子弟,去清虛觀打醮,為貴妃祈福。”
  ……
  寧國府,寧安堂。
  “咦,妳怎麽來了?”
  壹個人坐在堂內靜靜想事的賈環,看到薛寶釵從後門盈盈入內,笑道。
  薛寶釵身著壹件輕薄的大紅色夾襖,內襯藕荷色裙裳,愈發顯得膚白若雪。
  她看著賈環笑道:“爺的好日子就快到了,我來瞧瞧,可有能幫手的地方。”
  賈環聞言,抽了抽嘴角,道:“釵兒,妳犯規了。說過,不許在我跟前說違心的話。這話妳自己信嗎?”
  薛寶釵臉上的笑意壹滯,但隨即又平復,笑道:“若是從前,這話自然是不由心的。但如今,心裏雖仍不大平,卻絕不違心。
  若是今日,我還在為了名分和爺鬧糾結,使心思,真真不配爺的喜了。”
  賈環聞言,看著薛寶釵的杏眼。
  見她毫不怯避,眼神清正的看著他,賈環壹笑,朝她招了招手。
  薛寶釵見之有些猶豫,不過想到寧安堂不似西府,沒有賈環召喚,沒人敢隨意入內,便走了過去。
  賈環將她攬在腿上擁著,輕輕的在她欺霜賽雪的俏臉上啄了口後,又親了親她不抹而紅的柔唇,笑道:“是姨媽逼妳來看看,啥時候接大哥回來吧?”
  薛寶釵面色大紅!
 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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