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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迷紅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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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壹千零六十九章 很不愉快

醉迷紅樓 by 屋外風吹涼

2018-8-1 20:18

  索藍宇的斷言,賈環很認同。
  別人不知道,或者知道的不詳細,可賈環作為近乎所有事件的旁觀者,又怎會不清楚天家這壹對父子之間的情況到底如何?
  早在隆正帝朝不保夕,屈辱為帝時,東宮皇太孫就如日方升,耀眼燦爛了。
  那時,朝野之人都笑言,旁人都是父為帝,而子為儲君。
  偏生如今卻是子為儲君,則父為帝。
  這種話,在當時極有市場。
  隆正帝絕不會沒聽過。
  甚至,他都有些相信。
  再加上贏歷當時對他這個父皇不親,眼中幾乎都沒什麽敬畏。
  芥蒂從那時起便有了。
  但這並非最嚴重的,最嚴重的,是在鐵網山打圍時造成的。
  贏歷暗中慫恿贏時兵變,在叛軍圍攻皇帝行營時,卻派人請來求援,抽走了壹半兵力。
  而那個時候,贏歷分明遊刃有余,擊敗那群烏合之眾,不費吹灰之力。
  那麽他的行為,就可誅其心了。
  若這還有些隱藏,那麽等到藍田大營狂攻聖駕行在,禦林軍死傷慘重,危在旦夕時,已經誅除叛逆的東宮營地卻按兵不動……
  這已經完全沒什麽好說的了。
  再加上後面幾次下毒事件,都隱隱和鹹福宮脫不開關系。
  這對天家父子,與其說是父子,不如說是仇人。
  贏歷傷病中,沒什麽能量時,尚且屢屢暗中出手。
  如今痊愈了,隆正帝莫非是活膩味了,才讓贏歷起復?
  所以,其中必有陰謀!
  針對東宮的陰謀!
  再聯想到贏杏兒對賈環說的話……
  賈環抽了抽嘴角,莫非,那位想對贏歷下手了?
  也對,那位清掃太上皇贏玄留下來的印記,朝中清掃的七七八八,宗室如今都成了鵪鶉,躲在王府裏瑟瑟發抖。
  軍中暫時不好逼迫太過,最後剩下的,最後的太上皇印記的大本營,便是鹹福宮了。
  贏杏兒手中尚且有壹批太上皇留下的人手,更何況自幼被太上皇寄予厚望的贏歷?
  他手上的人手,比贏杏兒只多不少!
  有這些人在,那位又怎麽可能安心?
  這壹次,怕是想要引蛇出洞。
  罷了,隨他們鬧去吧……
  “公子,我們也是這個意思。這壹次,不管他們怎麽鬧,公子都不要再出手。不能給那位再出手的機會……”
  “雖然我們推測那位的底線,就是不許公子再接觸兵權,可是,那位的性子,著實難以裁定,說不準……”
  “黑冰臺的力量在都中達到了空前的強度!神京城近乎八成的地下勢力,全部被黑冰臺收攏詔安,成了他們的眼線,青隼不得不收縮再收縮,有幾家的人,已經徹底的消息了……”
  “這個帝王,比太上皇強勢的太多……”
  賈環聞言,沈默了會兒,又問道:“那就先緩緩,外面的事,和咱們的關系不大。閉上府門,坐看潮起潮落吧……
  有什麽關於家裏的情況沒有?除了王夫人和那兩只蛾子……邢夫人那邊呢?”
  內宅裏,就主要是卿眉意在負責了,她道:“說來奇怪,大太太那邊,還真沒什麽動靜。
  青隼安排了三班人手,壹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監控著。
  可是,什麽都沒發現。
  大太太不見任何外人,她娘家人都不見。
  整日裏除了往老太太處請安外,就再不出門,閉門禮佛。”
  賈環聞言,微微皺起眉頭。
  難道,這位生性最是貪鄙的婦人,真的徹底轉了性兒?
  他拿捏不準,看向壹旁的索藍宇。
  索藍宇搖頭道:“我也摸不準,不過……我總覺得,縱然再虔誠的吃齋念佛婦人,也不該有這樣刻板的生活……”
  賈環聞言,眼睛壹瞇……
  ……
  翌日。
  “公子……”
  寧安堂,壹錦衣青年恭敬壹禮。
  賈環面帶喜色,看著此人道:“世清,氣色不錯。”
  錦衣青年,正是王世清。
  原本家道中落的侯門子弟,上壹輩家族便除了爵。
  後來投奔賈環,替賈家走西域商道。
  讓王世清入座後,賈環又上下打量了番,道:“和邢家姑娘的親事如何了?”
  王世清今年已經二十,家裏催促成親,賈環受其母的委托,幫他選壹門親事。
  便是邢蚰煙。
  這次回來,賈環並未在家裏看到邢蚰煙,想來已經被接回家,等待出閣了。
  果不其然,聽到賈環相問,王世清面色有些不自然,道:“公子,已經訂好了日子,我娘說,這個月十八是黃道吉日,讓我……”
  賈環呵呵笑道:“好事,成家立業,先成家,後立業。”
  話雖如此,賈環面上卻閃過壹抹猶豫之色……
  王世清自懂事起,為了保護家人,贍養寡母,學會的第壹件事就是看人臉色討活。
  如何會看不出賈環臉色之異。
  他忙站起身,正色道:“公子,若是有甚事需要世清去做,公子只管吩咐便是。又不是只有今年的十月十八才是黃道吉日。明年、後年都壹樣!”
  賈環忙擺手讓他坐下,道:“不是這個問題,不在這幾天。世清,原本我打算,讓妳去江南,掌控家族在整個江南的商道。
  日後,妳便是銀行中我的代理人,執掌經濟命脈……
  江南氣候宜人,是富貴鄉、溫柔地。
  前兩年苦了太久,也該讓妳去受用幾年。
  只是……
  如今局勢發生了變化。”
  王世清聞言,深吸壹口氣,道:“公子,王家能有今日,全靠公子栽培。只因世清受公子器重,往日裏對王家不假顏色的豪門勛貴,現如今對我家都恭敬有佳!
  知恩而不報者,非人子也!
  再者,世清今不過二十之齡,遠不到去富貴鄉受用等死的年紀。
  還可再為三爺拼搏三十年!
  請三爺成全世清之心,但有所命,萬死不辭!”
  賈環深深的看了王世清壹眼,從青隼處得到的情報,前些日子上門拉攏王世清的權貴豪門不知凡幾,都想得到西域的生財商道。
  可是這些人,卻被王世清打發人當場打出門去。
  態度之堅決,不留壹絲余地。
  這與他往日之為人大相徑庭。
  不知多少王府豪門在等著賈環敗了後,拿王世清出氣。
  還好,賈環平安的回來了……
  賈環站起身,走到王世清跟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世清,如今局勢發生了變化,很多之前確定的計劃,都要進行改變,甚至是徹底的改變。
  經略江南,大肆發展銀行這壹策略,現下已經不適合進行了。
  家族如今核心的戰略,依舊是西域!
  我仍然需要壹個絕對忠心的人,替我經營好西域商路。
  這個規模,要遠勝從前。”
  王世清聞言,點點頭,沈聲道:“公子放心,若是緊急,我明日便可出發,重回西域!”
  賈環笑道:“哪裏要這麽急?總要等妳成了親後,待些時日再走……”見王世清還要說什麽,賈環攔住,道:“這是件長遠的算計,不爭壹朝壹夕。”
  王世清聞言,這才作罷,想了想,有些疑惑道:“公子,西域的情況,我了解的雖不詳盡,但也差不多。就目前的規模而言,已經差不多是最大的了。就算再加大貨量,也很難再擴展多少。
  說到底,西域還是精窮。
  不知公子的打算是……”
  賈環點點頭,道:“只憑苦寒的西域,自然無法成為咱們廣大的財源。但是,妳卻忘了那裏有壹條充滿黃金的古路。”
  “絲綢之路?!”
  王世清眼睛壹亮,脫口而出。
  賈環笑道:“正是絲綢之路!大秦出現了天災,缺糧食,可以去暹羅、去安南運米。咱們缺銀子,暫時又不好經略江南,卻可以走絲綢古路,西出陽關,去波斯、去拜占庭、去厄羅斯等國,運金銀回來。
  在大秦腹地的商鋪,我會慢慢收縮。
  大量的貨源西出,發入西陲各國。
  而後,用賺來的金銀,建設開發西域。
  這便是咱們未來五年,甚至未來十年、二十年的戰略方向。”
  王世清聞言,深深吸了口氣,眼睛裏,卻蘊滿壓抑不住的怒火和恨意。
  賈環見之,笑著拍了拍王世清的肩膀,道:“世清,不急於壹時,且放它幾年,回頭再看。”
  王世清咬牙道:“公子立功無數,到頭來,卻被逼到這個地步,世清心中不服!!”
  賈環收起笑容,道:“那就替我好好做事,總有壹日,我們會強大到讓人逼不得的地步。”
  ……
  “壹對框框……”
  “壹對尖兒!”
  “壹對二……”
  “炸!!”
  賈環黑著臉,看著對面眉開眼笑的二人,以及周圍齊齊歡呼的壹群旁觀者。
  “掏銀子!妳這個刁民!!”
  林黛玉笑的極燦爛,“趾高氣揚”道。
  沁芳亭內,群芳匯聚。
  許是詩詞做多了沒趣,今日,她們逮住了賈環,壹起玩“鬥刁民”的紙牌。
  當然,她們也可能是為了照顧某個沒文化的,畢竟大家作起詩詞,某人就成了弱智兒童……
  所謂“鬥刁民”,實際上便是賈環前世所玩的“鬥地主”。
  只不過,在沒有經過土地革命的如今,在地主為這個時代最大的既得利益群體時,多拿三張牌的人,就如同偷偷克扣了原本該上交的地租刁民,鬥刁民,是政治正確,也容易為人接受。
  賈環“灰頭土臉”的掏出壹把金葉子,分給了對面的林黛玉和史湘雲二人。
  還壹直裝作看不到兩人看牌,換牌,偷牌……
  即使他已經被同樣的炸彈炸過三次……
  “喲!玩什麽呢?這般熱鬧!大老遠的就聽到笑聲,連前面老祖宗都心急了,打發我過來瞧瞧!”
  竹橋上,被壹群丫鬟婆子圍在中間的王熙鳳,如同鳳凰壹般,高聲笑著走來。
  在她身邊,還跟著壹圓臉少年,不是賈寶玉又是何人?
  “討人厭的很,我們頑的好好的,妳又來打攪?”
  薛寶釵、史湘雲並賈迎春、賈探春等人都起身相迎,林黛玉卻坐著不動,皺著眉頭抱怨道。
  王熙鳳聞言,氣的咬牙,走上沁芳亭內,捏了捏林黛玉的俏臉,嗔惱道:“可是妳的環兒回來了,連我也不認了!
  也不知前些日子誰茶飯不思,又是誰整日裏想著給妳做好吃的好喝的,還想著法哄妳開心!
  真真是小沒良心的!”
  林黛玉聞言,俏臉壹紅,看著正對她似笑非笑的賈環,沒好氣的白了壹眼,然後對王熙鳳反擊道:“我也沒虧了妳!親手給大姐兒縫了身小衣裳,誰也沒得著!”
  “哈哈哈!”
  眾人大笑。
  王熙鳳也笑的前仰後合,道:“妳少哄我,妳敢說沒悄悄的給自己準備?”
  眾人愈發大笑,盡管有幾張笑容有些復雜。
  林黛玉這次真真羞的滿面通紅,起身啐道:“呸!鳳哥兒,妳真真是瘋了!”
  說罷,轉身就要離去。
  卻被薛寶釵拉住,笑道:“鳳丫頭不過是瘋話,走了反倒沒意思了。”
  林黛玉聞言壹怔,看了眼笑吟吟的薛寶釵,又看了眼笑的意味深長的賈環,眼神狐疑,但到底沒走。
  薛寶釵勸住林黛玉後,看向賈環,卻見他正盯著她的唇角細看,雪膩的俏臉上,登時飛起壹團暈紅。
  饒是她重規矩,也忍不住瞪了賈環壹眼。
  這壹幕,讓許多人摸不著頭腦。
  倒是過來人王熙鳳不知想到了什麽,臉上也有些紅潤,心裏如同著了壹團火壹般,忍不住多看了賈環壹眼,下面……
  好在她是明白人,很快收斂了心思,道:“顰兒妳也不用走,我走就是!”
  “妳……”
  林黛玉真有些不依了,蹙眉瞪眼看向王熙鳳。
  王熙鳳忙告饒道:“是老太太打發我來尋環兄弟,前面來人了,要見環兄弟。等忙完了事,我壹定給妳送回來!”
  “呸!哪個稀罕他了?”
  林黛玉啐道。
  王熙鳳笑呵呵的也不惱,道:“我拉走壹個,也送來壹個。這兩天寶玉快被老爺收拾慘了,好容易被太太救出來,送過來頑壹頑!妳們可別欺負了他去……”
  說罷,也不管賈寶玉到底如何去頑笑,王熙鳳對賈環使了個眼色,兩人壹起離開。
  路上,王熙鳳告訴賈環,鎮國公誥命郭氏,武威侯誥命張氏來了,兩人在榮慶堂內,鬧的很不愉快。
 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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