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士

衣山盡

歷史軍事

  壹個現代人,穿越到明末的江南。   此刻的揚州還是歌舞升平,還是小橋流水曲水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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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82章 如此詭異的詔對

國士 by 衣山盡

2018-7-24 14:36

  孫元也不知道是在什麽樣的情形下被人家給剝了個精光,他本是二十多歲血氣方剛年紀。剛開始的時候,內心中還有些慌亂,感覺自己說不好就中了人家的毒計。
  可後來,當兩具年輕健康的身子貼在壹起,再顧不得那麽多。
  反正已經這樣了,就算什麽不做,人家壹旦發動,自己也是重罪。就算死,也要做個飽死鬼。
  從壹開始,馬皇後都是壹張平靜的面孔,遇到激烈時,只低低抽上壹口氣,然後咬咬牙關。她的目光始終盯在孫元面上,如同兩口深井。
  半天,馬皇後才道:“慢壹些,有話問妳。”
  “是是是,臣,捷克斯洛伐克。”
  “妳在說什麽?”
  “夷語,夷語。”孫元身上已經發熱,身子下那具身體更是熱得燙人。
  “孫郎,本宮現在問妳,錢謙益的招撫之議可以妳指使的?”
  孫元沈默不語。
  “回答問題。”
  孫元:“皇後說是,本官也不想解釋。”
  “那就是妳了。”馬皇後:“孫郎,我不知道妳究竟為什麽要這麽做,妳好狠的心腸,難不成還想眼睜睜看著左逆殺進留都,取我父女的性命?我們究竟有什麽地方得罪了妳,值得妳下這樣的殺手?”
  孫元壹窒,緩緩道:“建奴馬上就要打過來了,如果不想辦法禦敵,壹旦留都失守,不但娘娘和馬閣老,這滿城官員包括我孫元都要死。左部有眾十萬,畢竟是壹支還算過得去的部隊,有左良玉在,可為南京西面屏障,撫總比剿好。再說,即便征討左良玉實在太耗費時日,殺敵壹千,自損八百。就算打敗叛軍,前去征剿的部隊也會有不小損失。壹旦建奴殺來,缺如何是好?”
  “妳們寧鄉軍號稱天下第壹軍,如果孫郎妳出兵,平定叛亂應該不難,也不會有太大損傷。別說這些大道理。”馬皇後哼了壹聲:“再說了,朝廷就算要招撫左良玉,左逆也得答應才成。朝廷為是剿是撫鬧成壹團,留都也人心動蕩。所以,招撫逆軍壹事根本就不可能。孫元,都這個時候了,妳還不說實話?”
  孫元心中倒有些佩服馬皇後起來,這小丫頭真是士別三日,當刮目相看,還真是壹個不好對付之人。
  從內心裏來說,孫元也不想和她翻臉。而且,大家現在都這樣了,關系已是如此親密,倒也不好騙她。
  想了想,孫元就道:“其實,左良玉這次弄出這麽壹個所謂的‘清君側’乃是不得已而為之,其實未必就要怎麽樣。”
  這壹動腦筋,感覺那物正從馬皇後身體中退出來。
  馬皇後大為不滿:“這就是天下第壹勇士,只有這點手段。”
  孫元倒是臊得紅了臉,忙凝起精神,感覺元氣又開始聚集在壹處。
  馬皇後:“左逆倒有苦衷了,可笑。妳說繼續說下去。”
  “稟娘娘,本官什麽沒有見過左良玉,可對這人卻打聽得清楚。此人這幾年年事漸高,膽子卻小起來了。他這次帶軍東來,名義上是反叛,實際是逃亡。”
  “逃亡,怎麽說?”馬皇後身子壹震,差點讓孫元承受不住。
  孫元口吃道:“是是是,是逃亡。前番闖賊不是被建奴從陜西趕到河南,又壹口氣吃了好幾場敗仗嗎……啊,娘娘,臣做不到啊……如今,李自成正朝武昌逃來。左良玉自朱仙鎮大敗之後,已經喪了膽。見了李自成就好象老鼠見著了貓……呼、呼……他被李自成嚇得連武昌都不要了,直接拋下滿城百姓逃了。不過,他畢竟是壹鎮總兵官,壹箭未發就丟下壹座大城,傳出去實在太丟人。所以,就借假太子案弄出清君側這場鬧劇,逃到南直隸來了。其實,這人並沒有什麽別的心思。”
  還好,馬皇後停了下來,讓孫元松了壹口氣。她皺起已桃紅壹片的眉頭:“可現在的問題是,左逆就要進攻安慶,穎川侯這個說法講不通。”
  “怎麽就講不統通了?”孫元趴在馬皇後飽滿的胸脯上,感覺無比愜意,膽子也大起來,笑道:“左良玉已經帶著手下所有的軍隊逃來了,不用和李自成和李自成後面的建奴刀口見血,那就是壹場勝利。尤其是在這個時代,沒有什麽比手頭的並更可靠的東西了。反正他已經打到這裏來了,如果能夠進南京自然最好不過。若是成不了事,占領壹塊地盤,依舊做他的藩鎮。怎麽看,都不虧。他手下兵馬也多,朝廷各路大軍壹時也剿不了。”
  馬皇後:“妳的意思是,招撫左良玉還是有可能的。如果朝廷在東南尋壹個地方安置,左良玉就會罷兵不鬥,這就是妳不出兵的原因?”
  “能夠用政治絕對問題,何需用兵。兵者國之大事,很多時候就是壹場賭博,贏了也就罷了,輸了,事情就麻煩了。”孫元道:“不過,左良玉已經走到這壹步了,未必肯受撫。”
  “那穎川侯妳說了半天,豈不都是廢話?”馬皇後的臉色難看起來。
  孫元心中有些發苦,看來今天不在她面前將事情說清楚,還真別想出宮了。可這種穿越者的先知先覺,又如何能夠向人提前。
  想了想,孫元有了個主意:“娘娘大約還不知道,本官手下有壹個叫偵緝廠的部門,專事打探建奴、闖賊的消息。倒不是本官有不臣之心,要在軍中設置廠衛。實在是,兵法有雲,知己知彼,百戰百勝。前番闖賊和建奴進了湖廣,臣在那邊的細作就要消息傳來,非常要緊。聽到這個消息之後,本官這才有了招撫左逆的心事。可惜,左逆實在可惡,此事若是直接提出來,只怕就做不成了。對了,不是招撫左逆,而是招撫他的兒子左夢庚和部將惠登相。”
  “招撫左夢庚和惠登相,穎川侯這是要使用分化瓦解之策?如果這樣,大可稟明天子之後直接實施,又何必讓錢閣老在朝堂裏鬧出偌大風波?”馬皇後有些疑惑:“惠登相還好辦,只要陛下頒下聖旨,大家封賞,不難將他爭取過來。左夢庚乃是左逆之子,能爭取嗎?真真荒唐!”
  孫元壹笑,反問:“如果左逆突然去世,叛軍群龍無首,朝廷再去招撫,赦免所有,並答應保留他們的官職、軍隊、地盤和壹應利益呢。到時候,相必走投無路的左夢庚應該會同意接受朝廷招撫的。”
  “左逆突然去世,可能嗎,荒唐?”馬皇後哼了壹聲。
  孫元笑了笑:“還是有可能的,臣的細作回來之後說到,左逆肝火旺盛,面皮黑中帶黃,已經患了很嚴重的肝病。臣當時就留了心,前壹陣子還派人專門去看過。娘娘大約還不知道,臣手下有傅山和加西亞兩個杏林國手,他們的醫術都已經到了活死人肉白骨的境界。當時,加西亞正在九江壹代,遠遠地看了左良玉壹眼,就飛鴿傳書給臣,說,左病入膏肓,最多壹月好活,說不好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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